世贸组织(WTO)在10日的一份报告中介绍,过去20年来,与能源相关的关键矿物的年贸易额从530亿美元增至3780亿美元。然而,对清洁技术产品的高需求给这些矿物的供应链带来了压力。

WTO指出,钴、铜、锂、镍和稀土等关键矿物在从风力涡轮机到电动汽车等清洁能源技术的生产中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以目前最热的电动汽车行业为例,生产电动汽车电池尤其需要关键矿物:电池行业占全球钴需求的70%,此外还需要铝、铜、锂、镍和稀土。

关键矿产贸易不断增长

WTO报告显示,过去二十年来,关键矿物贸易不断增长,年均增长率为10%。2021年,随着贸易在疫情引发的低迷后反弹,该增长率飙升至37%。

过去五年,关键矿物进口额几乎翻了一番,从2017年的2120亿美元增至2022年的3780亿美元,其中铑、铱、钌和锇等铂族金属贸易大幅增长。自2017年以来,这些金属的贸易年增长率高达72%。同时,自2017年以来,氦和锂的年增长率也高达53%。

此外,过去五年来,铂族金属、稀土和其他矿物贸易几乎翻了一番,到2022年总价值达到2190亿美元。

WTO数据显示,自2002年以来,铜进口量年均增长15%,最近五年增长12%,主要归因于大宗商品价格上涨以及中国和日本两个主要进口国的进口增加。自2002年以来,中国的铜进口增长了24%,而日本的进口年均增长10%,这两个经济体合计约占世界铜进口量的72%。不过,在2022年,上升趋势略有下降。

总体而言,2022年,中国成为关键矿产的最大进口国,占全球总量的33%,其次是欧盟(16%),日本和美国均占11%。

WTO数据显示,除了铜进口之外,中国还是17种“土石及矿石矿物”中13种的主要进口国,而欧盟是全球最大的铂族金属、稀土和其他矿物进口国。

从品类来看,交易最多的矿物是铜,占矿物进口总量的26%,其次是未锻轧铝,占20%。这两种金属长期以来一直用于传统工业。在这两种金属之外,铑和钯成为2021年和2022年交易量最大的矿物,在2021年占世界总量的30%,2022年占22%。2019年到2021年,铑进口额增加了六倍。与2019年相比,2022年氦和锂的进口额增长了六倍。

关键矿产出口国

WTO数据显示,智利是世界领先的关键矿产出口国,2022年占全球出口量的11%,其次是南非(10%)、澳大利亚、秘鲁和俄罗斯(均为6%)。智利则是主要的铜出口国,占全球出口量的四分之一以上,其次是秘鲁(19%)和印度尼西亚(9%)。

其中,南非是铂族金属、稀土和其他矿物的主要出口国,2022年其全球份额达到13%。铂族金属主要在南非、俄罗斯和美国开采,稀土则主要在中国和美国开采,欧盟是全球菱镁矿和重晶石的主要生产国。

WTO表示,未加工矿物的数据需要与提取和加工信息结合起来考虑。例如,根据国际能源署(IEA)的数据,全球约70%的石墨开采和近100%的加工石墨生产都发生在中国。因此,全球石墨仅剩下30%进行国际贸易,石墨进出口数据仅涵盖全球未加工石墨的30%。

关税和贸易限制影响进出口

WTO数据显示,2022年,对关键矿产进口适用的最惠国(MFN)关税约为4%。这比2002年适用的关税低了近2个百分点。铂族金属、稀土和其他产品的适用关税为4%,而土、石和矿石产品则为3%。

另一方面,约束关税或最高关税平均达到26%左右,这表明WTO成员在需要时增加适用关税有很大的回旋余地。

WTO的数据显示,巴西、印度和泰国等一些主要进口国的约束税率和适用税率之间的差额超过20%。铂族金属、稀土和其他矿物以及土、石和矿石的约束关税税率密切相关。

同时,除进口关税外,关键矿产还可能受到出口限制或出口关税的约束。

正如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ECD)也提到过的,这些措施可能会影响关键矿物的全球供应,导致世界价格上涨,并引发对制造商原材料供应安全性的担忧。

OECD数据库显示,能源相关原矿出口限制呈上升趋势,包括出口关税在内的出口限制措施数量从2009年的396项增加到2012年的472项,再到2017年的489项。到2021年已经增加到502个。

WTO认为,在过去五年,未加工关键矿物的贸易价值加速增长。最近在迪拜举行的第28届联合国气候变化大会(COP28)上,各方承诺将可再生能源产量增加三倍,并推动电动汽车的发展,这将有助于减少温室气体排放并维持温控目标,这都将导致对能源相关关键矿物的需求增加。

WTO提出,未来需要特别努力使关键矿物的供应多样化,以满足这种不断增长的需求。开放贸易可以成为支持向低碳经济可持续转型的集体努力的重要组成部分。

同时,电解槽对于绿色氢气生产至关重要,依赖于各种关键矿物,包括铂和铱,这是世界上最稀有和最昂贵的两种金属。磁铁尤其需要稀土元素,而磁铁正是许多电机(尤其是最节能的电机)的重要组成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