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凌晨,哈萨克斯坦选手马内扎在女子举重63公斤级的角逐中,以245公斤的总成绩打破奥运会纪录获得金牌。此前,哈萨克斯坦选手祖尔菲娅在53公斤级比赛中以226公斤的总成绩夺冠,创造举重项目开赛以来的第一个世界纪录。马内扎和祖尔菲娅,夺冠后的身世引发了媒体关注——她们被证实都是中国交流到哈萨克斯坦的运动员。

19岁的祖尔菲娅原名赵常玲,出生于湖南永州。在她11岁的时候被父母送去学举重,之后进入了湖南省省队,师承著名教练贺益成、周继红。2007年哈萨克斯坦举重队来长沙训练,看中了赵常玲,后来这位姑娘到哈萨克斯坦生活,改名为祖尔菲娅,代表哈萨克斯坦队比赛。

据称祖尔菲娅与哈萨克斯坦的合同有五年,她的公开资料这样显示:“她会说俄语,也会说中文,中文甚至比俄语更加流畅,原来祖尔菲娅属于东干族,该族早在清代辗转北迁,但仍然保留了很多传统,中文就是其中一项。祖尔菲娅还在新疆上过两年学,可以说与中国存在千丝万缕的联系。”站在伦敦的女子53公斤级冠军领奖台上,祖尔菲娅单手放在胸口、唱起哈萨克斯坦国歌,同时流下了激动的泪水。走下领奖台之后,她在混合采访区接受了中国记者的中文采访,并表示自己的中文、俄文水平一半一半,但拒绝透露自己交流至哈萨克斯坦的年份和出生地。被问及领奖时的泪水,她激动地用中文说:“我想到了过去训练中遇到的挫折和艰辛,所以哭了。”新华社记者问她是否想回中国,她想了很久,说:“我不知道。”

与她具有相同经历的马内扎原名叫姚丽,来自辽宁阜新,跟随教练朱明武训练,后来从辽宁转投湖南,随后也被交流到哈萨克斯坦代表该国国家队参赛。这位27岁的女将曾获得过两届世锦赛冠军、一届亚运会冠军,是近年来女子63公斤级最优秀的选手之一,也是中国女子举重队在该级别最有竞争力的选手之一。夺得女子63公斤级的冠军后,马内扎却拒绝承认自己出生于中国。“我跟你们说过,我出生在吉尔吉斯斯坦,没有在中国练过举重,我曾随父母在中国呆过短暂的10年。”她说,“我的心代表哈萨克斯坦。”这个两年前在广州亚运会上还曾用中文接受过中国记者采访的选手,在当天的新闻发布会上态度陡然转变,全程仅用俄语回答问题。

据湖南省体育局官员介绍,她们均为湖南省体育局向哈萨克斯坦输出的运动员。两人输出交流的事情也都上报给了国家体育总局,她们可以代表哈萨克斯坦参加所有国际比赛。

另外从中国代表团的角度来看,与祖尔菲娅同台竞技的女子举重选手周俊连续3次试举95公斤失败。参加奥运会前,17岁的周俊仅有一次国际成人比赛经历,即2012年亚锦赛比赛中“升级”参加58公斤级的比赛,获得铜牌。不过,当时她220公斤的总成绩,比祖尔菲娅的世锦赛冠军成绩少了整整10公斤。赛后,国内媒体对为何选择周俊参加奥运会提出了质疑。而马内扎的63公斤级别,中国队没有派出队员参赛。

当初,中国举重队学习乒乓球队的“养狼计划”,希望通过让外国运动员和中国队一起训练、交流选手等方法,让其他国家或地区能够夺得冠军,以利于女子举重的发展普及。但由于“养狼计划”具体细节仍不明晰,个中玄机引来诸多猜测。